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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民工遭遇真实9博体育记录

发布时间:2023-05-15

  9博体育“民工有点气,后果很严重” 2005年02月28日 06:10 深圳商报

  这个标题是套用电影《天下无贼》中的那句经典台词: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果套用得更准确一点儿,应该是“民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这么套,有人可能真的“很生气”了。因为有些同志一直在否认外省民工对咱们珠三角“有气”,更不承认“很生气”。争论没意义,重要的是事实。所以,笔者也就只好别扭地套用一下了。

  遥想当年,不,也就是两年前吧,“东西南北中,发财到广东”成潮流,是时尚。那时的广东,尤其是珠三角,真是风光无限、魅力四射啊!每当春节过后,“民工潮”汹涌而至,防不胜防,于是一道道限制令出台,如春节后两个月内不准招新工人等等。当然是意在疏导民工有序流动。

  但谁也没想到,转眼之间,“民工潮”突然变成了“民工荒”。从“防民工”变成了“抢民工”。打开今年春节后珠三角的各大媒体,满眼都是“抢人”的消息,“招不到人”成了众多企业主的一致呼声。于是开车到火车站“抢人”,政府组织企业赴外地招人,政府出钱“有奖招工”……什么新招、奇招都出来了。这也许是极端的例子,但权威的统计数字明确无误地证实:在取消“六不准”禁令的情况下,春节后来粤的民工同比仍然减少了一成;2月25日结束的全省劳动保障工作会议上透露的数字是:年前走了600万,年后才回来350万,返岗民工仅六成,即回家10个民工,有4个不回来了。

  这4个民工为什么不回来了?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中央一号文件留住了农民,其他地区分流了农民,薪酬不高难以吸引农民……这诸多原因中,笔者认为,民工对珠三角一些企业“有点气”是主要的。气什么呢?工资过低、欠薪过多、加班过长、环境过差、维权过难……一位专家说,珠三角的经济发展,得益于大量劳动力的流入。然而过去20年里,珠三角的GDP几乎增长了数十倍,企业主的获利更是无比丰厚,就是当地农民的收入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可农民工的工资水平却没有明显的增长,劳动生产状况也没有多大改变,这是说不过去的。连专家都觉得“说不过去”的事,民工更是“有气无处出”了,于是便有了“用脚投票”--我不去你那里打工还不行吗!如今的天下,即便是打工,也不再是“自古华山一条路”了。

  因“民工有点气”而出现的“民工荒”、“民工紧”,目前说“后果很严重”可能有点“言重”了。但如果轻视了,严重后果将会出现应该是不容置疑的。就企业来讲,招不到足够的劳动力,无法正常开工生产,无法如期完成客户订单、交货,不但损失眼前利益,还会损害企业的信誉和诚信。就政府层面而言,辛辛苦苦招商引资,结果招来了企业招不到工,企业就会关门,企业就会外迁,最终影响地方经济的发展。因务工环境恶劣而招不到工,不仅会使企业和地方经济受损,而且会让政府形象受到影响,因而会形成恶性循环。后果还不严重吗?!警钟已敲响,对策已在酝酿,希望就在前方!

  500多名工人突然集体罢工 西北骗税第一案曝光 2005年03月02日 北京青年报

  头顶“劳模”光环、骗税达200多万元的宁夏石嘴山民族瓷业公司原董事长金立华,近日被石嘴山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随着这个“骗税大王”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并处罚金5万元,这宗西北五省区最大的一起骗取出口退税案终于水落石出。

  2003年7月21日,民族瓷业公司的500多名工人突然集体罢工,一时震惊宁夏全区。随着有关部门调查的深入,一起出口骗税大案逐渐“浮”出水面。

  据石嘴山市中院调查,2000年3月,民族瓷业公司原董事长金立华认识了刘某某,双方经口头商量,利用民族瓷业公司的自主出口经营权骗取国家出口退税。为欺骗国家相关行政执法部门,民族瓷业公司与香港东方贸易公司签订了一份价值为123万多美元的虚假外贸销售合同,以证明民族瓷业公司有对外贸易客户。

  货物报关“出口”后,刘某某把虚开的购货增值税专用发票113份、出口货物报关单、收汇核销单各159份,邮寄给民族瓷业公司财务部副部长张欣。张欣经金立华批准,组织公司相关人员依据虚假的购货增值税专用发票做了虚假账务处理,先后骗取国家出口退税201万余元,非法抵扣增值税进项税额186万余元。事后,金立华又付给刘某某117万余元。

  今天我们来关注一群农民工的命运。如果我跟你说,有一群农民工,活做得慢了,就会被工头拳打脚踢,被煽十几个耳光,甚至被扒光上衣,站在东北凛冽的寒风中,还要被浇上一桶凉水,这样的事情你会相信吗?事实上,这并不是我虚构的一个场景,它就真实地发生在我们身边。

  王作林,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一个农民。从去年夏天开始,他的父亲王明国就外出打工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今年春节,父亲还没有回家,这个时候,王作林才意识到,父亲可能失踪了9博体育。

  王作林:我父亲这个人 ,平常年底挺惦记家,回家看看是最起码的,怎么也得回家过年。

  没有回家过年的父亲引起了儿女的不安,就在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今年54岁的王明国,却正在经受着一场打工恶梦。

  王明国:我们在那块挨打挨骂是经常事,他们打人不择手段,折磨打工的,你干活慢一点,那也是带打带踢的,在工地打不算,回家吃完饭还得打一顿。

  说起这段打工经历,王明国现在仍然是心有余悸、不堪回首。2004年7月7日,为了挣点钱,王明国来到齐齐哈尔市找工作,在火车站,他遇到了一个招工的包工头。

  工地包吃包住,一天25元,一个月就可净挣750元,这对于家庭并不富裕的王明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没有过多的考虑,王明国就答应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干了四个多月,不但没有拿到一分钱,而且连人身自由也失去了。

  然而,对王明国和其他30多位农民工来说,失去了人身自由仅仅是这场恶梦的开始。等待他们的还有包工头的毒打和虐待。

  2004年11月21日夜晚,王明国和其它农民工一起,被包工头拉到了齐齐哈尔的火车站,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们在辽宁锦州站下了车,然后被一辆客车拉到了一片漫无边际的芦苇田里。到这时,他们才得知,要在这收割芦苇。在这个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的芦苇荡里,包工头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毒打和虐待成了家常便饭。

  王明国:打你就把腮帮子这么鼓起来,打这边再鼓起来打这边,他们起个名字叫拽炮,疼的话,蒙着被子自己掉眼泪,完了还得出工。

  更让王明国和工友们感到愤怒的是,这些工头和打手们还会想着一些怪招来折磨这些工人:如果谁干得慢了,晚上回到宿舍,工头会在两个装满水的水桶中间系上绳子,挂在工人的脖子上,时间长了,工人就瘫在地上,这时,工头就像踢牲畜一样,踹上几脚。甚至有时候工头还会让工人吃身上的虱子、脱光衣服浇凉水。

  王明国:你看这到三月份还结着冰,那时候比这冷,把衣服都扒溜光,然后抬着水从你脑袋冲一直浇到底,然后用竹子打你,你还不敢吱声,吱声的话他还打你。

  从今年春节开始,王明国的儿女就开始四处打听、寻找他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与此同时,远在辽宁盘锦的王明国也变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非常顺从听话,工头慢慢对他也十分放心,这就让王明国找到了得以逃脱的机会。

  2月底,割完芦苇以后,王明国和其他的工友们又被拉到了盘锦市东郭苇场的小流子沟垛场,在这里将割好的芦苇装上小火车。已经取得工头信任的王明国开始负责为这些民工做饭,这就有了跟外界联系的机会;3月4日,一个外来的工头在吃饭时随手把手机放在饭桌上,趁着工头不注意,王明国给外甥打了一个手机。

  王明国:打电话当时是我外甥接的,然后他说老舅你现在在哪块呢,你告诉我,我去接你去,正好那手机的本主回来了,然后把手机要回去了。

  尽管话没有说完,但留在手机上的电话号码给了正在寻找父亲的王作林一个线索。以买苇子为由,在盘锦市警方的协助下,几经周折,3月11日,王作林找到了王明国打工的苇场。

  王作林:身上穿的跟要饭花子似的,脸黄肌瘦,当时那心情就是说不来的滋味,相当难受。

  在饱受了近8个月的非人虐待之后,王明国终于被解救出来。3月12日,他到盘锦市公安局报了案。三天之后,3月15日,盘锦警方赶到了东郭苇场,准备去营救其他30多位农民工,然而到了现场,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农民工们去哪儿了?包工头又在干什么。

  王明国的逃脱,揭开了虐待农民工的重重黑幕。可是,当警方前去解救其它30多个农民工的时候,人却都不见了。附近一个目击者告诉警方,就在头天晚上,也就是3月14日夜里8点来钟,苇场里来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把这些农民工连夜带走了。但是目击者并不知道,这些农民工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为了继续寻找其它民工的下落,3月17日,记者和王明国一起,从辽宁盘锦市回到了齐齐哈尔,并到齐齐哈尔市刑警支队报了案,随后,警方很快锁定了招工的大包工头郭永利,下午5点半左右,郭永利被齐齐哈尔市警方抓获。根据郭永利交待,其它的民工回来后就被关在齐齐哈尔市的一个建筑工地里。

  3月17日晚上7:10分左右,齐齐哈尔警方带着包工头郭永利,前往建筑工地营救被困的农民工。

  在这间简陋的工棚里,警方找到了被困的农民工,20多人都和衣蜷缩破旧的棉絮里,为了抵御寒冷,他们有的只能垫着稻草。而这个举着车票的民工则向记者证实,他们是3月14日晚上乘火车回来的。

  听说是公安局来解救他们,这些农民工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同时这些民工也向记者证实,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被工头打过。

  民工:拉到工地先打一顿,完了以后天天开始打,每时每刻都看着,最多时候一天干16个小时,两肩都打断了,铁钩子把这地方都打成骨折了。

  在做完调查笔录后,这些民工们被送到了齐齐哈尔市救助站,在这里,他们都得到了妥善的照顾。

  齐齐哈尔市救助管理站副站长李锁斌:他们生活和住宿都有保证,按照我们国家文件,卫生食品标准,我们一日三餐,在我们这儿吃住。

  我们记者了解到,这些被解救的农民工大都来自黑龙江、内蒙古等地。他们中间最大的年龄57岁,最小的18岁。我有个疑问,按理说,这些农民工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怎么还会被包工头郭永利所控制?面对殴打、虐待,他们为什么没有像王明国那样,选择逃跑或者反抗呢?

  在齐齐哈尔市刑警支队,记者见到了包工头郭永利。郭永利,齐齐哈尔市人,2002年因打架被判刑半年,刑满释放后一直在工地做工,2004年5月起,郭永利开始当起了包工头,与其它包工头不同的是,他招来的工人是有选择的。

  包工头郭永利:我们一般找人是留在车站没有家的,没家的比较多一点,看着在垃圾箱捡吃的,我们先招他们,他们还能干活

  不仅如此,为了便于控制,郭永利还会找一些智力低下,但身强体壮的闲散人员,在这次被困的农民工中,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年龄和家庭。

  齐齐哈尔市救助管理站副站长李锁斌:他们有的出来在外面长期流浪,包工头利用他们这个自身条件,完了就打工,这样属于廉价劳动力,不给钱。

  2004年6月,郭永利又以每月700元的价格,雇佣项羽和代洪生为小工头,专门来看管这些农民工。

  记者注意到,这些农民工在盘锦受虐待的日子里,实际上只有项羽、代洪生等三四个工头在看管,他们为什么没有反抗或者逃跑呢?在救出民工的当天晚上,记者的问题一提出,立即招来了一些农民工的反驳。

  民工:敢反抗吗,你要不反抗他打你10下,要反抗他打你50下,20下,你要不反抗他打你几下,最起码不严重,打几下就完事了。

  在这些农民工的内心深处,他们还一直认为,包工头会付给他们应得的工钱9博体育,如果忍受不了毒打,那几个月的心血也就白白浪费了。

  民工:如果我回家,来10个月工资没开,我怎么回家啊,我得拿工资啊,家里孩子老婆在家等着呢。

  郭永利告诉记者,到盘锦割芦苇,按照承包方的收购价格,一吨芦苇卖20元钱,原来以为一个人可以每天打两三吨,每天每个人就可以赚60到70元,谁知道到了盘锦以后,事实并不是这样,承包的苇荡一共收割了2000吨左右,大概卖了近4万元,而30多人,干了两三个月,光工资就得付上5万多元,来回路费要花1万5千元左右,这还不包括每天的生活费。为了减少损失,工头就会每天催着这些民工没日没夜地干活。

  郭永利:干到最终的情况下一算帐,好像一个人一天连十元钱都够不上,甚至就够工人吃饭钱,完了他再有点不给我们算,我们确实就赔了。

  原来包工头郭永利看到割芦苇赔钱,压根就没打算付给这些农民工工钱。现在,警方已经将郭永利拘留,并且扣押了他身上的两张银行卡,可是里面只有几十块钱,根本不够偿还工钱的。那么,这些饱受摧残的农民工最后能不能回家呢?

  包工头郭永利交代,这几年他专门靠给一些建筑工地找小工,干力气活挣钱。后来,他发现火车站附近一些流浪汉,或着是智力存在障碍的人,特别能干活,还很听话。于是,他就打他们的主意,用有工资、包吃包住为诱饵将他们骗上钩。可是,农民工们上了郭永利的当之后,等待他们的却是这样的生存环境。

  在王明国的带领下,从盘锦市出发,驱车80多公里,记者来到了王明国和他的工友们打工的地方--东郭苇场的小流子沟垛场,此时,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王明国:这个就是我们住的这个屋,被褥都在这呢,我当时住那块。这块是发面的,这炕是同时住四个人,发面得占一半呢。

  在这个曾经和面的炕上,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破旧的棉被和棉衣凌乱地堆在炕上,散发出一股异味。而在其它的几张炕上,则散落着几颗白菜、已经剥落的搪瓷碗、破旧的帽子和手套;屋子的外面则是两个用来做饭的灶。

  而记者注意到,在这间居住着30多人的狭小屋子,外屋的门上没有玻璃,而里屋则连一个挡风的帘子也没有,窗户上蒙着薄薄的塑料纸已经破烂,虽然已经是初春,但凛冽的寒风不停地刮进里屋,站在空荡荡的屋里,记者仍然感觉到寒冷。而最惹眼的,是在这面墙上写着的这首打油诗:

  王明国:寻找财源跑断肠,身不由己去苇塘,一日三餐如恶狼,晚上休息似绵羊,恨天恨海恨天长。

  “恨天恨海恨天长”这就是30多位农民工的遭遇。我们记者了解到,在这些农民工当中,有肋骨被打断的,有被打开花缝针的,有腿被锯破的,还有脑袋被打开口子的,当他们终于获救后,每个人都是身无分文,他们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呢?

  在饱受了折磨和痛苦之后,这些农民工最强烈的愿望就是回家,3月18日,在征得农民工的同意下,齐齐哈尔市救助站开始护送这些民工回家,石永山就是第一批人员,他已经有近一年没有回家了。而随着家的临近,石永山也按耐不住兴奋起来。

  石永山:咱们是朋友见面了,回家吃饭去,咱俩是难友了,咱们都解救出来了,不管你儿子在哪好,咱们现在都解救出来了,挺好。

  石永山:我回来了,别哭了,我已经回来了,哭啥呀,啥也别说了,别哭了,到家了,别哭了,我这有眼泪我也没少掉啊。哎呀没办法,别哭了。

  石永山的妻子告诉记者,在石永山走后,家里就开始寻找,为了找到他,将打工挣的3000多元也全都搭了进去,但不管怎样,现在能平安回来,他们已经很感激了。石永山的妻子也翻出了丈夫的衣服,准备给石永山洗洗澡,再换上。同时记者了解到,其它在齐齐哈尔市救助站的民工也将陆续由救助站护送回家。

  尽管30多位农民工现在已经平安回家了。但包工头郭永利拖欠了9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兑现,郭永利手下的打手也还没有全部抓到。现在回顾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们还是有很多疑问,如果齐齐哈尔的火车站前,能真正清理掉像郭永利那样的黑包工头,如果盘锦市的劳动用工部门能到东郭苇场仔细的检查,农民工们9个月的悲惨遭遇可能就不会发生。我们还得到了一条最新消息,齐齐哈尔警方已经建议农民工们提交民事诉讼状,把这起案件转交给法院,通过法律途径来讨回公道。

  30多名民工被困黑砖窑 武陟劳动部门将进行调查 2005年04月06日大河报

  河南报业网讯砖窑建在沁河大堤内,居然生产长达8年之久;30多名外地民工在这里失去自由,老板逼着他们每天5时就起床,一直要干到晚上8时才能收工,除了吃饭时间,每天要干14个小时。如果有人反抗,就要遭受毒打。

  “这些窑主太不像话了,他们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在砖窑干活的民工,他们不仅不给民工工资,反而要求民工每天干长达14个小时的重体力活,有人想跑被抓回来后,均遭到看守人员的毒打,希望你们媒体能给予曝光,救救这些外地可怜的民工。”接到当地群众报料,4日上午,记者冒险赶往现场采访,现场位于武陟县三阳乡北樊村沁河大堤内,据了解,30多名外地民工主要来自四川、山西及本省其他地市。记者等3人装着购买砖头进入了砖场,在现场记者看到,正在砖窑场干活儿的30多名民工,多数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像机器人一般干活。记者问多名民工老板给多少工资,想不想回家,但他们只是憨笑,没有人敢回答。

  据知情人介绍,老板怕这些民工跑了,晚上要把他们的衣服收走,门口还有人把门。有一位说四川话的男子,经过记者开导,他终于说出了实情。他说他是2004年3月15日被人骗到这里来的,到现在为止,老板只让他干活儿,从来不给工资。有一次,他偷偷地跑出去到武陟县某部门反映情况,然而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还被老板找来的打手痛打了一顿。他在这里打工1年就被打了4次。他说他想回家,可是回不了。一名家住濮阳看上去有20多岁的年轻人,当记者问他时,他只是摇头不作答,还东张西望,生怕看守看见。

  一位民工告诉记者,这家砖窑场是武陟县和驻马店的两个老板共同承包的,看守都是老板的亲戚。

  这个砖窑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建在沁河大堤内,其烟囱离大堤仅有100多米,该砖窑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在大堤外面,如果不是看到烟囱,根本就没人能够知道大堤里有个砖窑。焦作市水利局有关人员告诉记者,河道里绝对不允许有建筑物,因为在河道内修建建筑物,一旦洪水到来,建筑物将直接影响泄洪。说到位于武陟县三阳乡北樊村沁河大堤内的这个砖窑,这位工作人员称,这个砖窑建成已经有8年了,有关部门多次要求将该砖窑拆除,但它到现在还在生产,内幕谁也说不清楚。

  4月5日上午,记者计划通过有关部门对这些被骗的外地农民工进行现场解救。然而,当记者驱车再次来到武陟县三阳乡北樊村沁河大堤内的这家砖窑场时,见到的却是与4月4日上午截然相反的景象:砖窑场冷冷清清,生产砖坯的机器已经停止工作。记者询问一位自称姓李看场的中年男子,老板在不在?砖场为何不生产?这里的民工都去哪里了?该男子说:“机器坏了,民工都去某村赶会了,老板也不在。”记者想让这位看场人带路到某村去见赶会的民工,但这位看场人又说,不知道民工哪里去了。记者一再追问民工的下落,该中年男子进到屋内,不再搭理记者。

  砖窑场附近一农民告诉记者:“砖窑场的老板干这种事相当有经验,他们知道昨天有人来这里拍照,晚上就将这些农民工藏起来了,等风声一过,再让他们回来干活儿。”

  记者随后与武陟县劳动监察大队取得联系,该大队一位工作人员说,这件事他目前还不清楚。但他表示将尽快和乡里取得联系,对此事进行调查处理。记者郭长秀 文图

  工地老板偷工减料 民工集体辞职难能可贵 2005年04月28日 10:34 红网

  广西某工地在做混凝土时,工地老板要求民工少加些水泥,30多名民工对此表示不满,并愤然“炒”掉老板离开工地(2004年4月27日《南国早报》)。看了这篇新闻,着实为我们的民工兄弟高兴,因为较真的民工这样一炒老板,炒掉的是老板的不诚信,炒掉的是老板的不道德,也炒掉了一个危害社会的工程。

  放眼社会,有多少人像这样的民工去较真?面对这种情况很多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假又跑不到我头上,与我何干?在功利主义盛行的今天,谁都不愿多惹事,做事都要看看是否符合自己的利益。而这些民工本可不必较真,反正做好之后有钱就行,何必去管它有没有偷工减料。在以前的报道,民工炒掉老板,一般是因为老板侵犯了自己的合法权益,这是民工维权意识的觉醒,引来无数人叫好。而如今在广西30名民工拒绝偷工减料,冒着丢掉“饭碗”的危险,愤然“炒”掉了老板,我更为他们的行为叫好,因为他们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心中的那杆道德天平。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预防工程能否从民工做起,加强民工的诚信教育,给每个民工一个道德天平,让民工主动的去偷工减料,老板的利欲熏黑的心。在今天,大部分老板都围着钱赚,偷工减料也是大部分老板赚钱的惯用伎俩,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工程了。重庆綦江彩虹桥建成仅3年便突然整体坍塌,40人死于非命;云南省投资3.8亿元修建的昆禄公路,通车才18天,就出现路基沉陷、路面开裂;海南东线天出现严重破损。有些“工程”则干脆胎死腹中,投资760多万元的江苏省徐州市济众桥改建工程,原定于今年6月28日举行剪彩仪式,却在27日坍塌;去年3月,主体工程刚完工的广东信宜市石岗嘴大桥突然坍塌;1998年2月20日上午,正在施工中的湖北巴东县焦家湾大桥突然坍塌,11人当场死亡。

  民工作为一个建设者,深入到工地的最前线,如果他们像广西的民工这样,和老板较真一下,我想工程不知会少多少,也会为国家挽回巨大的损失。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民工这样去较真,这个社会也不至于假货、工程泛滥,可这样的民工、这样的人太少了,所以我为这样的民工叫好!期待这样和老板较真的民工越来越多,这样的人也越来越多!

  小工报料黑心老板 揭秘歪作坊炮制卤鸭过程 2005年05月16日 09:56 天府早报

  金黄的卤鸭,白亮的鸭肠,你会想到这些让你“胃口大开”的食品,竟会是地下作坊使用松香、等对人体有毒有害的化工原料加工而成的?在双流县中和镇,竟然有10多家这样的歪作坊。

  14日中午,读者小唐向本报热线报料:“我在那里打工一周,实在看不惯那黑心老板了!”当天,他就带记者对其中一作坊进行了暗访。昨(15)日下午,中和工商所紧急组织执法人员来到中和镇应龙湾村,一举端掉了一加工卤鸭的歪作坊。

  中和镇应龙湾村距镇上约有四五里远,小唐打过工的歪作坊就藏在该村4组一石棉瓦房子内。下午5时过,记者驱车赶到当地,在一个小石桥附近,小唐提醒把采访车停下,“厂就在附近,我先去看看老板在不在。”

  爬上一个土坡,小唐向厂房张望了一阵,“老板的车不在,可能还在成都回来的路上。每到下午6时,他都要把卤好的鸭子拉到成都去。”5时30分左右,一辆牌照为“川AHH651”的白色卡车开过来,“那就是老板的车!”卡车从主干道拐上土马路,开进了作坊。约半小时后,又轰隆隆开出来,车厢内堆放着黄澄澄的卤鸭子。车过之后,卤鸭的香味扑鼻。“闻起来倒是香,但是老板自己不吃,也从来不怕我们偷吃。”

  等老板的车走远,小唐才带我们向作坊走去。走过几家农家小院,作坊就在一个池塘边,一字排开约七八米长的石棉瓦房。一路上,小唐给记者指点,“另外那几家厂房,都和这作坊一样生产卤鸭子。”

  厂房里没有人,里面混合着浓郁的香味和刺鼻的煤烟味。地上到处是烟蒂和横流的污水,屋中间耸立着一个黑色的烟囱,旁边斜放着两口大锅,里面是没有用完的沥青、松香;正对门的地上挖了两道水槽,上面摆放着几个破烂的篾篓,篾篓上油迹斑斑,还在滴油;下面的槽里是漆黑的油水,苍蝇在上面嗡嗡乱飞。

  走进左边的“车间”,有两个一米多高的水池子,“这就是用药水泡鸭子的池子。”小唐说。一个池子有半池暗红发黑的水,“这里面就是配制的药水,还有亚硝酸盐等。”看着池子里乌黑发红的水,记者忍不住一阵恶心。

  小唐又带记者来到小工们的寝室,两大件就藏在小工的床下,其中一件已经用掉了一半。在小工的床头,还放着3个装有“敌敌畏”的农药瓶,其中一个还没有开封。一小工介绍,由于夏天苍蝇蚊虫太多,他们就用这个来杀灭蝇蚊。可是9博体育,生产作坊里的蝇蚊又咋办?小工说,“还是只有用‘敌敌畏’来整。”如此灭蝇会不会影响卤鸭?小工说,没有别的办法呀。

  鸭子大举流向火车南站附近批发市场,之后又二次加工为“香酥鸭”“水盆鸭”“甜皮鸭”等,工商接报展开调查

  “车间”里空无一人,小工们都到哪里去了?小唐带着记者来到10多米远的一个石棉瓦房,3个小工正在这里剖鸭子,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熟练地抠出内脏甩在一边9博体育,剖好的鸭子在地上垒成了一座小山。一个小工推来一辆建筑工地上用的翻斗车,装满剖好的鸭子9博体育,接着就往刚才我们“参观”过的车间里运。运送过程中几只鸭子掉在地上,小工若无其事地将粘满泥土的鸭子又捡起来,随手甩在车斗里,径直把车子拉到水池边搁下。

  他下一步怎样操作呢?是冲洗这些根本就没洗过的鸭子,还是将水池里乌黑的水放掉?记者正纳闷时,小工已经开始把鸭子一只只丢进乌黑的水池!“这是干什么?”“泡鸭子嘛,这个池子可以泡五六百只鸭子。”小工答道。小唐问:“今天水里加了多少?”小工警惕地看了一眼记者:“今天没加。”鸭子要泡到第二天早上8时才捞起来,“加主要是防止鸭子腐烂,同时增加重量。”小唐说。

  鸭子捞起来后,就在中间砖头砌的小房子里烘烤,“将鸭子的表皮烤干,用松脂拔毛,然后丢进卤锅卤,卤水锅内早就用日落黄等色素和香精勾兑过了。经过一阵卤水煮后,鸭子不仅有了香味,而且经过色素‘美容’后,原本脏兮兮的鸭子捞出来时就变成了金黄色的成品卤鸭。再用竹篓晾干水分后,下午老板就来拉。”再看看所谓的卤锅,里面是辣椒和好多不知名的植物种子(小圆球状),水面漂着好些煤灰一样的污迹。

  该作坊老板姓陈,去年下半年开始到应龙湾做这个生意。据小唐介绍,他每天上午用卡车拉回活鸭,用水管将车厢草草冲洗后,下午再装上卤好的鸭子运到成都,主要向火车南站附近的批发市场供应。他做的鸭子还只是初加工,到了批发商手里后,又二次加工成如“香酥鸭”、“水盆鸭”、“甜皮鸭”等。

  回来的路上,小唐给记者算了笔账:“他每天批发出去五六百只鸭子,每只鸭子约两斤,再加上卖鸭肠、鸭毛,每天的利润不下1000元!应龙湾附近有约10家作坊都在做同样的生意。”

  昨日下午5时许,记者随中和工商所执法人员紧急赶往这个作坊,发现作坊的出口停放着一辆白色的“跃进”牌货车,一个小工正在车厢内摆放卤鸭子,另一个则忙着从竹篓中提出鸭子往车厢里递。摆放鸭子的小工将鸭子从车厢的尾部摆起,分两层足排摆放,整个车厢内足足装有五六百只卤水鸭。一眼望去,铁皮车厢内连一块隔布也没有,卤鸭就直接摆放在里面,小工则光着上身和脚板,将散发着热气的鸭子在自己的脚边摆放整齐,由于光脚在鸭子流出的血水中浸泡时间太长,小工的脚趾泡得比鸭子的脚还白。“你们也吃这个鸭子?”执法人员问道。“我们从不吃这些鸭子!”

  作坊的左侧是一个很大的卤水间,锅内波涛翻滚,卤水味道扑鼻而来,而大厅内则摆放着6个直径2米的大竹篓。小工介绍说,车上装的卤水鸭就是经过卤水锅加味着色后,再用竹篓脱水,接着便装载上车拉到市场销售。

  卤水鸭加工作坊一侧便是该作坊的水盆鸭加工间,见执法人员出现,小工们停下了手中的活。加工间内,污水四溢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堆放着数百只还带着血水的鸭子,三四个塑料大盆里装着刚刚从鸭肚子内抠出的鸭肚、鸭肠等内脏,整个加工间没有任何灭蝇灭鼠设备,散发出阵阵恶臭。

  小工们介绍说,这些鸭肠确实有些臭,但一些火锅店还专门买了去,对客人称是“秘制鸭肠”,价格不菲呢。见执法人员只是平和地询问,小工们又各自回到原位,将鸭肚子、鸭舌和鸭翅膀等从放有冰块的盆中捞出来装进塑料袋,再将这些臭烘烘的内脏用三轮车送到大货车上。

  找到当事人陈某后,工商执法人员要求他提供工商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等必备手续。这名来自安岳的陈姓男子从屋内拿出一本“动物检验检疫合格证书”,但拿不出工商营业执照,工商执法人员当场对陈某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和调查,并做了询问笔录。

  最后,执法人员向陈某下发了工商调查通知书,并责令其停止非法加工生产活动,到工商部门接受调查。同时,执法人员也对这些涉嫌有问题的鸭子进行了登记保存,并表示,在调查清楚陈某的非法加工生产事实后,将对其进行严肃处理。

  最近我很爱吃一种烤鸭,皮色金黄油亮,外焦里嫩,百吃不腻,为此我多次向几个好友推荐,并计划下次到茶铺喝茶晒太阳的时候,买只鸭子提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但是很不幸,我看到了这则新闻---敢情看着金灿灿、闻着香喷喷的卤鸭还可以这样鬼斧神工地炮制出来?敢情、沥青、松香这些有毒的化工原料对

  作为一个好吃嘴,此刻我联想到了曾经轰动一时的阴沟中舀出的潲水油、小工嘴啃出的无骨凤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后,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有一天,我们会不会被奸商逼到自己种菜、自己喂鸡喂鸭喂猪的田地?

  对不起,我的好吃嘴朋友们,以后我不敢给你们推荐任何“看上去很美”的东东了。(萧潜)

  农民工工伤纠纷拖过6年 一份维权账单写满辛酸 2005年06月06日 19:23 新华网

  来自广西荔浦县的一位农民工,1999年初到广东佛山市一五金厂打工,因局部爆炸被铝水灼伤双眼,此后,便进入了复杂漫长的索赔过程。这一工伤案件先后经过了4次工伤鉴定、仲裁、一审、二审、再审、强制执行、抗诉、高院再审的全部法律程序。至今6年过去了,案件仍未有结果。

  这位农民工叫李忠,1999年春节后到佛山市南海区恒昌五金厂做坩埚工,入厂才两天,因铝水发生爆炸灼伤双眼,左眼失明,右眼受损。

  由于厂方没有替李忠购买工伤保险,李的工伤赔偿须由厂方直接支付。一个曲折的工伤鉴定之路在李忠面前展开了。

  2000年4月,广西荔浦县劳动局、荔浦县检察院法医室委托中山医科大学法医鉴定中心进行鉴定,认定“李忠因工伤事故所致的双眼损伤其伤残程度目前鉴定为3级”。但由于属地管理的原因,第一次鉴定未被采纳。一周后,南海区社会保险事业局委托南海市人民医院鉴定,第二次鉴定结论仍是:“评定残废等级为3级”。

  对于这两次鉴定结论,厂方不服并申请了重新鉴定。但是,按照当时广东省工伤保险有关条例,对鉴定结论申请复查或申请重新鉴定的主体应是工伤人员及其家属。令人不解的是,佛山市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居然接受了企业的这个申请。

  2000年6月,根据佛山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工伤鉴定结论,佛山市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发出鉴定书,认定李忠为5级伤残。

  李忠不服,遂向上级有关部门申诉。2001年5月,广东省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委托省人民医院对李忠进行眼科伤残鉴定会诊。第4次鉴定结论为3级伤残。

  李忠的工伤鉴定“尘埃落定”,按程序应进入仲裁环节。然而,就在李忠提请劳动仲裁期间,恒昌五金厂突然向工商部门申请了歇业登记,将原企业变更了法人名称后重新注册。

  李忠求助劳动仲裁的途径就这样被堵死了:当地仲裁委以企业已经歇业为由,终结了仲裁审理。

  按照法律规定,涉及劳动纠纷的司法诉讼必须以劳动仲裁为前置条件,也就是说如果仲裁委不受理这个劳动纠纷案,法院也不受理。李忠一下子陷入了无助的“黑洞”,他一筹莫展。

  当地法律援助部门建议李忠变换办法,以民事赔偿的方式,将企业老板邝校能告上法庭。自此,这起工伤纠纷又拉开了更加漫长的司法程序。

  2002年4月,南海区法院一审判决厂方一次性赔偿李忠3.4万元,并按每半年4500元向其发放残疾退休金直至死亡。原告和被告均不服这个判决。邝校能提请二审。二审的结果是维持原判。李忠则认为厂方应一次性支付残疾退休金,遂申请再审。法院再审判决为:邝某应在判决送达之日起十日内向李忠支付全部费用13.76万元。李忠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但仅得到对方3.5万元的赔偿款。

  不服第3次判决的邝校能花钱购买设备聘请专人拍摄李忠的生活资料,称李忠属于“扮盲”。他说:“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赔钱,但‘扮盲’不行,鉴定为3级没有道理,我要求法院重新采信证据,重新判决。”遂向佛山市检察院申诉。

  2003年9月,案件发生了“逆转”,佛山市检察院向广东省检察院提请抗诉,后者则向广东省高院提出抗诉。2004年1月,广东省高院作出了再审的决定,并于同年9月作出了再审审理,然而至今没有判决。

  一年时间又过去了,第3次判决的赔偿事项被终止。事隔6年之后,李忠仍在苦苦等待第4次审判的结果……

  李忠和他的堂哥李本科向记者提供了一份名为“事情经过”的清单,这是李本科几年来协助李忠索赔的奔波记录,落款日期为2003年10月3日,此后的奔波尚未计算在内:

  从大沥镇去佛山市往返92次,其中1999年5月至2002年12月有一部分是骑摩托车去的,这样能省点费用。

  “到目前为止,我只收到赔偿款3.5万元,为了这场官司我耗去7.3万元,其中向别人借了6.2万元,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追收赔偿款的路还有多漫长,还需要多少费用。”李忠对记者说:“我家里为了讨赔偿款都破产了,我的老婆撇下两个孩子也走了,我没有了劳动能力,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过。是不是法律出了问题?我实在是拖不起了!”

  当前随着农民工群体在数量上的进一步增大,涉及农民工劳动争议的案件,在各地特别是沿海地区呈大幅上升态势,但由于相关法律的漏洞和滞后,对这类案件的处理却呈现出“马拉松”状态。

  据广东省总工会法律顾问室的调查,劳动仲裁“尘埃落定”一般都得耗上半年时间。如果当事人对仲裁裁决不服,又不得不走上司法诉讼之路。工伤农民工打官司一般要经过4至10道程序,花费时间至少要一年左右,有的要耗3至5年,甚至会变成“无尾案”。

  记者采访的基层劳动部门负责人普遍反映,劳资纠纷发生后,部分企业的老板千方百计逃避责任,一般会走完所有的仲裁和诉讼程序,官司会打到二审。一些老板还存在恶意使用法律手段的情况,故意用“程序”来拖垮农民工,由此造成了法律资源的巨大“浪费”。

  劳动法律专家指出,仲裁和诉讼的严重脱节,是当前劳动争议处理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法院受理劳动争议案件,要以劳动仲裁为前置条件,即一定要先仲裁才能再诉讼,实际上造成了仲裁环节的“多余”。他们认为,现行的劳动争议处理体制应尽快改革,一是改变现行的劳动争议审判体制,或裁或诉,各自终局;二是废除现行的劳动争议处理体制,在法院内部成立专门的劳动法庭,或者借鉴德国的做法,从中央到地方建立独立的劳动法院,专司处理各类劳动争议案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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